哪句话?
我脑子混乱,头发和睡衣被水给打湿了,我被禁锢在席卿川湿漉漉的怀抱里。
我抬起头追寻他的眼睛:“哪句话?”
“你猜。”
“你是个受?”
他摇头。
“你是个双性恋?”
他还是摇头。
他没告诉我答案,我还在努力地回忆,他已经吻住了我的锁骨。
是的,我有锁骨。
但是我已经没有了理智,部分被花洒淋下的水给冲走了,还有一部分融化在席卿川的炙热的吻中。
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的精力,算起来这已经算是一天内的第三次了。
我好像并不排斥,虽然我知道我们之间并没有爱。
但是,也许是我从小在受忽视和鄙视的环境中长大,被席卿川这样的男人临幸,恍惚间我居然有一种幸福感。
虽然只是一晃而过,但是的确是存在的。
必竟,全花城的女人都垂涎的存在。
并且,他很可能也是整个花城的所有同志的垂涎的存在。
一个女人最可悲的不是她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惦记,而是还有男人也惦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