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你的还是我们的?”
矮胖子斜着眼,“别问三问四的,麻溜干活儿,这些战马可是咱们玄国大王的宝贝,每天都要来巡视呢,你要打扫不干净,委屈了这些战马爷爷,那可是要掉脑袋的,我们可不给你垫背哈!”
苏离雨应声“知道了”,拿起扫帚簸箕,颠颠地跑往马厩。
一天下来,苏离雨累成了狗。
玄王嬴禛没来,白打扫的这么干净。
眼见天色将晚,到了“下班”时间,想想还要去“如意”酒楼等地狱阎君送银子,不由兴奋起来,顾不得满脸泥污满头草屑,跳上拉粮草的马车返城。
来到“如意”酒楼,掌柜的以为她是叫花子,伸臂挡在门口。
苏离雨揩把脸上的汗渍与泥尘,告诉掌柜的有重要客人在等她。
掌柜的一看是昨天的“钟点工”,这才让她进了。
一径来到三楼最大的那间包厢,苏离雨往里探探头。
里面传来低沉冷肃的声音:“不进来,鬼鬼祟祟地干什么?”
原来地狱阎君已经在里面了。
苏离雨这才挺直了身子,摆出债主的气势,大摇大摆走进去,说:“我不清楚你的来头,防范一些还是要的。”
“嗤,那就是怕了。”嬴禛在幽冷的面具下冷笑,修长的身形端坐桌前,独斟自饮。
“万一你是江洋大盗我可就麻烦了。”苏离雨搓搓手,“官差会以为我和你一伙儿的。”
“鸟为食亡,人为财死,”嬴禛冷哂,“你不也来了?”
“我实在是走投无路,”苏离雨无奈地鼓鼓腮帮子,“废话少说,欠债还钱。”
一只纤纤素手伸到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