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激不刺激,从当晚纪谣打颤的双腿就知道。
天蒙蒙亮的时候纪谣浑身瘫软的跌回床上,身边的男人像是餍足的野兽,眯着眼睛带着危险的气息看着纪谣。
手指戳戳她乱发下满是红潮的脸,“去洗洗,难闻死了。”
禽兽!
纪谣在心里骂了一句,嘴上舌头都活动不起来,只能干干翻了个白眼表达自己的愤怒之情。
身上跟散架了一样,她干脆闭上眼睛会周公去了。
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似乎有布料摩擦的声音,纪谣听得清楚,奈何眼皮太沉,等到她再睁开眼时,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。
肚子咕咕叫着,宣告着她体力的耗损。
大字型瘫在床上,眼前是白花花的屋顶,上面坠着一块正四方形的顶灯,此时没有打开屋里只有一片昏黄。
纪谣稍稍活动一下了脖子,便看到了房间里的布局。
房间装潢低调奢华,除了这床就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本笔记本电脑,此时黑着屏。
依旧是黑白色主调,一看就是叶司寒的卧室。
纪谣撑着身子做起来,一手抓着被子捂着胸前,一手去够床下的已经成了乞丐服的长裙,视线一角却在低头的时候触及一片白色蕾丝。
她用手指勾起来证明自己的猜想,下一秒,她便得到了验证。
白色的连衣裙下面还体贴的放了内衣,崭新的还带着吊牌,纪谣点点头,“总算做了点人事。”
昨夜的裙子价值三十万,叶司寒一巴掌就撕开了。
现在的蕾丝裙标签上挂着j家的小字,这是个私人品牌订制,价格比起那条三十万的裙子,只贵不会便宜。
要是换成钱,纪谣相信自己会更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