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倾紧紧攥着拳头,强压住内心的怒火:“我哥哥的事,是你干的?”
宋心龄闻言挑眉,声音悠然:“你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?”
“现在办公室只有你我两个人,有什么话你大可以直说,没必要跟我弯弯绕!杨春路那座赌场,是你们家亲戚开的吧?”
宋心龄耸耸肩,面对她的质问,一脸无谓:“虽然我家的确是靠着这玩意儿起家的,但早就在十几年前金盆洗手了,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,小心我告你诽谤!”
宋心龄的父亲靠赌博起家,刚来到华城打拼几年,就赢下了数亿资产,素来就有“赌王”的称呼。
后来又在多年前,机缘巧合下给正在危机时期的盛世投资了一笔大额资金。
度过危机的盛名股价水涨船高,重新成为华城首屈一指的企业,宋父自然也成了盛名的功臣和董事。
所以宋心龄刚从国外回来,就能当上盛名的总监,这和宋董脱不了干系。
时倾声线冷沉:“私下开设赌场是违法的,你当然不会亲口承认!”
宋心龄见她恼怒的模样,心里一阵痛快,她捂着红唇笑了笑。
“瞧你这架势,还以为你要为民除害来了!行啊,你要是有这个本事,那就赶紧去,要是你不能把那儿给一锅端了,我还真瞧不起你!”
她气焰嚣张傲慢,一副“瞧你看不惯我但又干不掉我”的欠揍样,时倾咬着牙,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。
时倾有些恨,恨自己无能,恨自己为什么混得这么差劲!
“砰”的一声,房门被大力关上,时倾愤愤不平地出了总监办公室。
……
时倾难得来迟,刚要回工位,就撞上从里面出来的男人。
她抿了抿唇,还是出声唤他:“薄总。”
薄靳衍西装革履,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,声音温凉:“出什么事了,气得跟河豚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