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宁桑单膝跪地,怀中的小团子居然也安静如斯,仿佛也受到了叶宁桑的情绪影响,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居高临下的宫赦。
“不论顺境逆境,昌盛、落魄!我叶宁桑母子都会效忠宫二爷,不离不弃,成为二爷最锋利的刀刃!”
虽然她一身狼狈,可不卑不亢的语气,与她周身笼罩着的贵矜气势交织掩映,明明是卑微落魄的一方却让人为之折服钦佩。
宫赦黑沉沉的眸子扫过地上的叶宁桑,如同森林的狮子睥睨嘴边的猎物。
有趣,真是有趣,叶承德怎么会选了这样的人做飞针秘书的继承者呢!
在短暂的沉默中,项秉严反倒对叶宁桑有了新的看法。
不得不承认,他从叶宁桑身上看到了昔日恩师叶承德的影子。
只是,叶宁桑单膝下跪的姿势真是别出心裁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女人在向宫赦求婚,区别于求婚戒指,叶宁桑另辟新径抱着刚出生的婴儿。
和那些高学历傍身、海外归来的精英们不同,叶宁桑行云流水的施展了飞针的高超效果,并以新生的婴儿起誓效忠宫赫,倒是配的上宫赫‘有勇有谋’的最基本要求。
“二爷,这飞针秘术确实百年难遇。”项秉严陈述事实。
可这句话无疑是在肯定叶宁桑的能力。
“项叔叔,您这话说的没错,飞针秘术确实难得,可如此玄乎其神的技艺落在心术不正的人手里无异于是雪上加霜。”
叶凝思嗤笑起来,继续说道:“我这个姐姐精通叶氏气针不假,可她害了曼柔小姐是事实啊!”
提到曼柔,宫赦脸色骤变,方圆一公里都能够感觉到窒息般的森寒之气。
叶凝思汗毛倒竖,只觉得如芒在背,瞬间噤若寒蝉,大气都不敢喘,唯恐再遭到宫赦的眼刀。
温雅玉将女儿叶凝思护在身侧,她到底是见过风浪的长辈,此时懊恼的叹气:“都怪我,是我没有做好一个母亲的本分,更没有教育好宁桑,这才得罪了二爷。”
她挤出几滴眼泪,自顾自的说着:“宁桑这孩子对我这个继母有偏见,我能理解,她自幼就顾影自怜博取长辈的同情,撒娇卖惨这才习得飞针真传。整个景城谁不知道宁桑的生母是因为生她而难产致死。”
叶宁桑的生母苏芳那是巨贾独女,当年大学毕业就嫁入了叶家。